光年
一
生日那晚下雨了。朋友们陆续赶来我刚搬进去的小公寓,聊天、嬉笑、打闹,喝光了三瓶酒,红、白葡萄酒和Rum酒。没有人喝醉,我也没有。
我的前男友也来了,但我们几乎没有说什么话,他们几个外国人躲在客厅说英语,我们中国人在厨房与走廊之前说中文。
凌晨三点半,大家终于都走了。我关上门,望着突然寂静下来的房间和一片狼籍的桌子,无声地叹了一口气。楼下传来喝醉了的路人的吵嚷声,这里是市中心,不远处的街道上有着本市最大最火的几家迪厅和夜店,每到周末,车水马龙的声音便不绝于耳,我觉得我就是新时代霓虹灯下的哨兵。
我一个人住在这间房子里。它的安静和空大总是在提醒我的失败。那个[……]